相对性
*算是开新坑。
*是极化被。
长义倒是对应了心目中伪绅士的形象…
落叶知秋。
山姥切长义摘下兜帽,将眉头压下凌厉的看向面前早早脱去披布的山姥切国广,细细揣摩,五味陈杂。
不一样了,那英气的姿态实着逼人。
散发自信,美丽,正闪闪发着光。
无论是手中持着的刀,抑或是容貌都与自己如此相似。可为何看起来如此陌生?又理所应当,令他情绪复杂思绪万千,迷迷糊糊抓不住个道理。
山姥切国广挺直身板站立在他面前,垂眸一言不发。
…一言难尽。即使早早知晓本科实装了的事实,夜里失眠时构思好的言辞在见到长义后便卡在喉咙里,脑袋一片空白。
他那早已固定在国广脑海里的面容,再次鲜活起来。不停催促自己赶快说些什么。
哪怕是一句问候也好啊。
风悄悄刮起,呼呼卷席枯黄秋叶,吹得山姥切长义的披布与山姥切国广的头带翻飞。
于是长义开口道:“你好呀,赝品君。”
言语挑刺直击山姥切国广,山姥切长义面上仍是在不失礼节性的微笑,毫无感情冷漠不已。
国广沉默半晌,抬眸直视长义,眼神多了几分坚定。
“…仿品与赝品不一样。”
正儿八经的给自己纠错呢。
长义失笑,苦涩不已。是发现了他在极力扭曲事实么?
我知道啊。你是“我的”仿品。
呼吸因情绪高涨越发急促,长义有些激动。
没错,就应该是这样。
“居然是你来迎接我。”
无论从国广在世起,与自己冠上山姥切一样的荣耀后,还是现在本丸的再见。
他才不管外人怎样指责,怎样嘲讽,情况怎样恶劣。这份与感情相去甚远的恶意,都必须由他承担而起。
山姥切长义现在就在这里。
……啊啊,谁让自己如此优秀呢?
“做为主上的近侍,接待工作自然是由我来做。”
“哼,最多风光一时。你可小心别给我夺去风头了。”
山姥切国广静默,随即开口邀请道:“无论如何…请让带你去本丸转转。”
山姥切长义不由得愣住,看着面前跃跃欲试的山姥切国广,最后只好答应。
“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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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锅侠——长义!
感觉在长义面前切国反而坦然了。
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可爱鸭!
切国:
我是仿刀。
你不要再关心我了没什么好关心的。
我是国广最高杰作!!
长义:
交给我!
…腻了。
不干了。
台词里说什么和那个不知哪来的赝品君,谈不上像不像之类的问题。
其实就在强调自己和切国是不一样,都有各自存在的意义。
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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